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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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仟跟虞休一起在客廳吃著零食看電視。
過仟突然問：“誒，虞休，你到底怎麽被留級的啊，跟我分享下唄。”虞休輕描淡寫地說：
“跟一逼貨打架被處分了唄。”“啊？”過仟激動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看著虞休“可是你從來不打架的啊，什麽原因啊？”
“那家夥說你智商低。”
“一休……”過仟突然一陣嬌弱的呼喚，滿眼的“愛意”望著虞休。
“我上去就是一拳。根本就是腦缺好嗎！？”虞休塞了滿嘴的薯片，說道。
“……”
晚上，到吃晚飯的時間啦。
虞休從房間裏出來，穿著一身白襯衫，緊的擠出了胸型。
過仟也剛好從房間裏出來，手裏還拿著虞休家的橙汁兒。
“哇，你胸好大喔。”過仟調侃“色瞇瞇”地盯著虞休的胸看，不禁調侃道。虞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又看向過仟，一臉不爽，“幹嘛，羨慕我胸比你大啊。”過仟縮了縮身子，吟笑道：“不敢不敢，不過你練這麽大胸肌幹嘛？”
“為了壓倒你啊。”虞休邪笑道。
“噗——”激動得過仟把剛喝進嘴裏的橙汁一滴不剩得噴虞休襯衣上。
“……”
“我不是故意的！”過仟連忙解釋道，自己也差點被嗆個半死。
“其實除了住在一起，我不介意再幹點別的什麽。”虞休慢慢地，一顆一顆地解開了襯衣的紐扣。
“非禮勿視！”過仟捂住眼。
虞休解開了所有紐扣，腹肌若隱若現，一步步朝過仟逼近。
“你可別亂來啊，咱……咱們只是普通朋友關系！”過仟用手擋住眼睛，身子縮成了一團靠在門邊，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表情很憋屈。
看著過仟的一副蠢樣，虞休脫下衣服扔她頭上，“你想多了！噴我一身的橙汁勸你今晚就給我洗幹凈，不然我讓你睡洗手間！”說完，虞休頂著他那胸肌傲嬌地回房了。
“嘁……”過仟努著嘴。還以為會發生類如少女漫畫裏的事，這樣又可以畫下來當素材了。
虞休換了一件幹凈的衣服出來，帶過仟上街吃飯。
兩個人一齊走在繁華的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還是很養眼的。
路人甲：“哇，你看那個帥哥。”
路人乙：“逆天啦，好帥。”
路人甲：“身高差好萌！”
虞休手插口袋，沒整理好的T恤衫松松垮垮地一邊高一邊矮。過仟手裏拿著一本超厚的漫畫教材書，低著頭，跟在虞休身後，手上還拿了支素描筆在書上寫寫畫畫，看上去很用功的樣子。
“你走快點會死啊。”虞休突然停下來，轉過身。害得沒看路的過仟，撞到他身上。
“我操！你幹嘛啊，嚇死我了。”
“沒事，我體諒你腿短，”虞休看了一眼身旁的快餐飯店，“就在這吃吧。”說著，大步走了進去，“嘁……”過仟在背後不服氣地努努嘴。
虞休點好了飯菜，過仟挑了張桌子坐下。手裏還不忘在教材書上畫畫。
上菜後，虞休拿起筷子又放下，不由分說的奪走了過仟的書，放到自己旁邊。
“餵你幹嘛！”
“飯點閉嘴。”
“嘖你……”過仟雙臂放在桌子上，盯著虞休，繼續說：“一休啊，你再這樣下去，我真的很怕你找不到老婆誒。”
“要你操心！”
“咱們可是好朋友，好鄰居，好哥們兒，你的終身大事我當然得操心啦！”過仟一臉重擔在身的表情。
虞休擡起頭，咧咧嘴，幹笑了幾聲。
“你看你到現在還沒交過一個女朋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性取向有問題呢。咱們從小一起長大有什麽不能說的嘛！”過仟給虞休使了個眼色，又說：“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虞休咽下嘴裏的飯，看著過仟，“好啊，智商比你低的我不要。”
“這樣哦，那就不好找了……”過仟裝作沈思的樣子，拿起筷子，想了想覺得哪裏不對，“誒不對，你的意思是說我智商低啊？！”
虞休從鼻腔嘆出一口氣，微微笑了。
超市門口。
“嗯？來超市幹嘛？”
“買……”沒等虞休說完，“買零食啊？太好啦！走吧——”
虞休無奈地跟了進去。
過仟瘋狂地挑著自己喜歡吃的零食，當然還有虞休的。虞休則自己一個人在蔬菜區買菜。聞水果的動作如流水，連年紀稍大些的阿姨也不住地往他身上聚目。平常如果是跟著他媽媽一起來買的話，虞媽肯定會這樣說：
“哎喲，不愧是我生的兒子，回頭率就是高噢！”然後一臉幸福又驕傲的表情拍拍虞休的肩膀。虞休則笑笑表示不說話。
虞休路過腌制品區，看到一排排各種各樣山一般的豆腐乳，好奇地隨手拿起一罐，下意識地湊到鼻前，頓時黑了臉……趕緊放下，又聞了聞自己的手，更難接受。
這時，過仟推著購物車過來了，“還沒買好啊你？”
“你過來。”
“幹嘛？”
“你聞。”虞休把手湊到過仟鼻子下，過仟天真地用力聞了一鼻子，忍不住爆粗口：“我操好臭！你上廁所沒洗手！”
“你才不洗手。”虞休白了一眼她。
“那是什麽……”過仟還沒反應過來這股酸爽的氣味。她聞過最絕的氣味是歷史老師那綿綿不絕猶如滔滔江水般浩氣長存的口氣，沒想到這個味道也快打破了過仟的底線。
“喏，”虞休看了眼身邊的貨架上的豆腐乳，“這個。”
過仟拿起來輕輕聞了一下，“就是這個味道，天哪，這豆腐成精了吧！”過仟趕緊放回原位，又聞了聞自己的手，忍不住做了個反胃的動作，還翻白眼了。
“好惡心……”
“哈哈哈哈……”虞休難忍笑意，過仟一臉不爽地仰視虞休，沖上去整只手捂住虞休的口鼻。
“唔唔！”當虞休還在掙紮想逃走的時候，過仟跳到虞休背上，勒著他的脖子。
“咳咳，喉結……我的喉結……”
“啥？你說什麽我聽不見！”過仟故做浮誇。
“我說你……該減肥了！——”
“什麽？！小心我告你誹謗！”
收銀臺前。
“兩位一起的嗎？”收銀的小姐甜甜地問道。
過仟：“嗯，一起的。”
虞休：“不是。”
兩人同時回答。
收銀員望著他倆，沒有舉動。“是不是一起的？”
“是。”
“不是。”
兩人又異口同聲地說。
“誒不是，虞休你什麽意思啊，一大老爺們跟我一姑娘家較什麽勁兒啊！不就讓你聞了嘛有什麽大不了的，你不是也騙我讓我聞了啊！”
虞休還是不理過仟，把卡遞給收銀員。
“一起付！”過仟拍了拍桌臺。收銀員看了一眼虞休，“分開。”
“一起，出了事兒我負責。一起付！”
“誒喲快點兒吧，小兩口吵架吵吵就過去了，後面這麽多人等著付錢呢……”在後面排隊的大媽們趕忙勸說道。
虞休也沒辦法，只好一起付了錢。看著過仟得意洋洋的表情，他黑了臉。
出了超市以後，虞休拿蔬菜水果，過仟拿零食。
“你說你愛吃就算了，幹嘛用我的錢買？”
“你說這話多見外啊，咱們可是好兄弟，好兄弟一家親！”過仟“嘿嘿”笑道。
虞休丟給過仟一記白眼，“買的都是自己愛吃的……”
“誰說的，我幫你買了榴蓮糖啊！”說著，過仟在塑料袋裏翻來找去，“怎麽找不到了嘞，我記得買了的，不會被壓在底下吧……”還一邊念叨著。
“行了別找了，回家再說。”
“哦。”過仟乖乖收起，又說：“不過話說你喜歡榴蓮還真變態啊。”
“……礙著你Wi-Fi了啊。”
“口味真重。”
“沒某人重，三天不換襪子。”
“哇你真不要臉，小時候的事兒能不能別提！”
“噗……”
人川不息中，一高一矮的背影映在霓虹燈下的閃爍。
暑假的第二天。
日上三竿，過仟才從充滿空調涼氣的房間出來，走進洗漱間。發現虞休正在刷牙。
他一邊刷還一邊把手伸進T恤衫抓癢。輕輕打了個哈欠，又繼續刷。頭發淩亂，踏著人字拖，懶散地站著。
“早啊，鄰居。”過仟頂著一頭蓬亂的頭發，連打了兩個哈欠，滿眼淚星，搖搖擺擺地習慣性地走到馬桶邊，撩起睡裙，正要脫下內褲，突然想起身邊還站著個男人。就趕緊整理好裙子。
虞休註意到了過仟的小動作，刷完牙擦了擦嘴，說：“怎麽不繼續了。”
過仟聽到這句戲虐的話不知為何不是很爽，就回道：“有個變態在這盯著我，我不好意思。”她面無表情地看著面無表情的虞休。
過仟走到虞休身旁，先開始刷牙，虞休開始洗臉，洗完後，對著鏡子隨便理了理自己的頭發。正在刷牙的過仟看著虞休形如流水的動作。
正要走的虞休又轉回來，微微低下頭在過仟耳邊說：“小熊內褲。”手插口袋，酷酷地走了。過仟紅了耳朵，一副即使不爽卻無言以對的表情。
“內褲真的是人類進化以來最偉大的發明……”
下了樓，過仟聞到廚房有美食的味道，就走了過去。就看到虞休修長的背影。
“做什麽呢大廚”過仟好奇地問。
“早餐。”
“是哦，有眼睛的都看見了。”
“如果你要找茬呢，就閉嘴，想吃飯的就去坐好，也閉嘴。”
“嘁……”過仟到餐桌上坐好，嘴巴卻閑不住。
“好熱啊——好熱啊！好熱啊……誒，那邊的夥夫你還好嗎？”過仟自言自語，就算是對虞休說的，也不見得他願意搭理她。
“小二！來一壺上好的酒！”過仟沖虞休大喊，過了一會虞休走過來，在桌上“啪”地放了一杯水說：“這是一杯上好的開水，要不要我給你熱一下？”
“不用！我不大喜歡喝燒酒！”
“呵呵……”虞休咧嘴假假地笑了兩聲又走了。
過仟拿起桌上的水，一飲而盡，“哈——”喝完還滿足地大呵一聲“好酒！”廚房裏的虞休倚在冰箱邊上看著過仟，會心地淺笑。
過仟托著下巴，望著虞休做早飯的背影，瞇了瞇眼。大拍桌子，好像明白了什麽似的，拿起筆在本子上照著虞休的背影畫了下來。
隨手畫了幾筆，過仟用筆頭戳著腦袋，“如果是裸背會不會更好……”
“你在嘀咕什麽。”虞休端著早餐走過來，放到桌上，看了一眼過仟手上的本子。“喔！你個大變態，偷畫我！”
“誰誰誰偷畫你！不就借用你的背畫了個素材嘛！”
“給錢。”虞休伸出手到過仟面前。
過仟用力拍掉他的手，“沒錢。”
“不給版權費小心我告你去。”虞休撇著嘴恐嚇。“你去你去啊，反正我全身家當就只有我畫的畫了你愛要不要吧！”過仟破罐子破摔地道，鼻孔正對著虞休那張壞壞的臉。
“嘁……”虞休白了白眼，又說：“你整天畫來畫去的幾個男的都長得一模一樣，一點都不好看。”“哪有！都很帥的好伐！而且我畫的每個男生都很有個性你不覺得嗎？”過仟瞪著眼對虞休說，見虞休吃飯不理她，又繼續說：“再說了，好不好看也不吃你家小魚幹！姑娘們愛看就行了。我可是國產漫裏一顆熊熊燃起的新星啊！——”過仟說著握起了拳頭，滿眼希望。
虞休塞了個小饅頭在過仟嘴裏，“聽說自戀過頭的人會尿床的哦。”虞休靜靜的說了一句，又低頭吃飯。過仟眨了眨眼，腦袋裏突然閃現小時候住虞休家尿床的情景，默默地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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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仟突然問：“誒，虞休，你到底怎麽被留級的啊，跟我分享下唄。”虞休輕描淡寫地說：
“跟一逼貨打架被處分了唄。”“啊？”過仟激動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看著虞休“可是你從來不打架的啊，什麽原因啊？”
“那家夥說你智商低。”
“一休……”過仟突然一陣嬌弱的呼喚，滿眼的“愛意”望著虞休。
“我上去就是一拳。根本就是腦缺好嗎！？”虞休塞了滿嘴的薯片，說道。
“……”
晚上，到吃晚飯的時間啦。
虞休從房間裏出來，穿著一身白襯衫，緊的擠出了胸型。
過仟也剛好從房間裏出來，手裏還拿著虞休家的橙汁兒。
“哇，你胸好大喔。”過仟調侃“色瞇瞇”地盯著虞休的胸看，不禁調侃道。虞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又看向過仟，一臉不爽，“幹嘛，羨慕我胸比你大啊。”過仟縮了縮身子，吟笑道：“不敢不敢，不過你練這麽大胸肌幹嘛？”
“為了壓倒你啊。”虞休邪笑道。
“噗——”激動得過仟把剛喝進嘴裏的橙汁一滴不剩得噴虞休襯衣上。
“……”
“我不是故意的！”過仟連忙解釋道，自己也差點被嗆個半死。
“其實除了住在一起，我不介意再幹點別的什麽。”虞休慢慢地，一顆一顆地解開了襯衣的紐扣。
“非禮勿視！”過仟捂住眼。
虞休解開了所有紐扣，腹肌若隱若現，一步步朝過仟逼近。
“你可別亂來啊，咱……咱們只是普通朋友關系！”過仟用手擋住眼睛，身子縮成了一團靠在門邊，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表情很憋屈。
看著過仟的一副蠢樣，虞休脫下衣服扔她頭上，“你想多了！噴我一身的橙汁勸你今晚就給我洗幹凈，不然我讓你睡洗手間！”說完，虞休頂著他那胸肌傲嬌地回房了。
“嘁……”過仟努著嘴。還以為會發生類如少女漫畫裏的事，這樣又可以畫下來當素材了。
虞休換了一件幹凈的衣服出來，帶過仟上街吃飯。
兩個人一齊走在繁華的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還是很養眼的。
路人甲：“哇，你看那個帥哥。”
路人乙：“逆天啦，好帥。”
路人甲：“身高差好萌！”
虞休手插口袋，沒整理好的T恤衫松松垮垮地一邊高一邊矮。過仟手裏拿著一本超厚的漫畫教材書，低著頭，跟在虞休身後，手上還拿了支素描筆在書上寫寫畫畫，看上去很用功的樣子。
“你走快點會死啊。”虞休突然停下來，轉過身。害得沒看路的過仟，撞到他身上。
“我操！你幹嘛啊，嚇死我了。”
“沒事，我體諒你腿短，”虞休看了一眼身旁的快餐飯店，“就在這吃吧。”說著，大步走了進去，“嘁……”過仟在背後不服氣地努努嘴。
虞休點好了飯菜，過仟挑了張桌子坐下。手裏還不忘在教材書上畫畫。
上菜後，虞休拿起筷子又放下，不由分說的奪走了過仟的書，放到自己旁邊。
“餵你幹嘛！”
“飯點閉嘴。”
“嘖你……”過仟雙臂放在桌子上，盯著虞休，繼續說：“一休啊，你再這樣下去，我真的很怕你找不到老婆誒。”
“要你操心！”
“咱們可是好朋友，好鄰居，好哥們兒，你的終身大事我當然得操心啦！”過仟一臉重擔在身的表情。
虞休擡起頭，咧咧嘴，幹笑了幾聲。
“你看你到現在還沒交過一個女朋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性取向有問題呢。咱們從小一起長大有什麽不能說的嘛！”過仟給虞休使了個眼色，又說：“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虞休咽下嘴裏的飯，看著過仟，“好啊，智商比你低的我不要。”
“這樣哦，那就不好找了……”過仟裝作沈思的樣子，拿起筷子，想了想覺得哪裏不對，“誒不對，你的意思是說我智商低啊？！”
虞休從鼻腔嘆出一口氣，微微笑了。
超市門口。
“嗯？來超市幹嘛？”
“買……”沒等虞休說完，“買零食啊？太好啦！走吧——”
虞休無奈地跟了進去。
過仟瘋狂地挑著自己喜歡吃的零食，當然還有虞休的。虞休則自己一個人在蔬菜區買菜。聞水果的動作如流水，連年紀稍大些的阿姨也不住地往他身上聚目。平常如果是跟著他媽媽一起來買的話，虞媽肯定會這樣說：
“哎喲，不愧是我生的兒子，回頭率就是高噢！”然後一臉幸福又驕傲的表情拍拍虞休的肩膀。虞休則笑笑表示不說話。
虞休路過腌制品區，看到一排排各種各樣山一般的豆腐乳，好奇地隨手拿起一罐，下意識地湊到鼻前，頓時黑了臉……趕緊放下，又聞了聞自己的手，更難接受。
這時，過仟推著購物車過來了，“還沒買好啊你？”
“你過來。”
“幹嘛？”
“你聞。”虞休把手湊到過仟鼻子下，過仟天真地用力聞了一鼻子，忍不住爆粗口：“我操好臭！你上廁所沒洗手！”
“你才不洗手。”虞休白了一眼她。
“那是什麽……”過仟還沒反應過來這股酸爽的氣味。她聞過最絕的氣味是歷史老師那綿綿不絕猶如滔滔江水般浩氣長存的口氣，沒想到這個味道也快打破了過仟的底線。
“喏，”虞休看了眼身邊的貨架上的豆腐乳，“這個。”
過仟拿起來輕輕聞了一下，“就是這個味道，天哪，這豆腐成精了吧！”過仟趕緊放回原位，又聞了聞自己的手，忍不住做了個反胃的動作，還翻白眼了。
“好惡心……”
“哈哈哈哈……”虞休難忍笑意，過仟一臉不爽地仰視虞休，沖上去整只手捂住虞休的口鼻。
“唔唔！”當虞休還在掙紮想逃走的時候，過仟跳到虞休背上，勒著他的脖子。
“咳咳，喉結……我的喉結……”
“啥？你說什麽我聽不見！”過仟故做浮誇。
“我說你……該減肥了！——”
“什麽？！小心我告你誹謗！”
收銀臺前。
“兩位一起的嗎？”收銀的小姐甜甜地問道。
過仟：“嗯，一起的。”
虞休：“不是。”
兩人同時回答。
收銀員望著他倆，沒有舉動。“是不是一起的？”
“是。”
“不是。”
兩人又異口同聲地說。
“誒不是，虞休你什麽意思啊，一大老爺們跟我一姑娘家較什麽勁兒啊！不就讓你聞了嘛有什麽大不了的，你不是也騙我讓我聞了啊！”
虞休還是不理過仟，把卡遞給收銀員。
“一起付！”過仟拍了拍桌臺。收銀員看了一眼虞休，“分開。”
“一起，出了事兒我負責。一起付！”
“誒喲快點兒吧，小兩口吵架吵吵就過去了，後面這麽多人等著付錢呢……”在後面排隊的大媽們趕忙勸說道。
虞休也沒辦法，只好一起付了錢。看著過仟得意洋洋的表情，他黑了臉。
出了超市以後，虞休拿蔬菜水果，過仟拿零食。
“你說你愛吃就算了，幹嘛用我的錢買？”
“你說這話多見外啊，咱們可是好兄弟，好兄弟一家親！”過仟“嘿嘿”笑道。
虞休丟給過仟一記白眼，“買的都是自己愛吃的……”
“誰說的，我幫你買了榴蓮糖啊！”說著，過仟在塑料袋裏翻來找去，“怎麽找不到了嘞，我記得買了的，不會被壓在底下吧……”還一邊念叨著。
“行了別找了，回家再說。”
“哦。”過仟乖乖收起，又說：“不過話說你喜歡榴蓮還真變態啊。”
“……礙著你Wi-Fi了啊。”
“口味真重。”
“沒某人重，三天不換襪子。”
“哇你真不要臉，小時候的事兒能不能別提！”
“噗……”
人川不息中，一高一矮的背影映在霓虹燈下的閃爍。
暑假的第二天。
日上三竿，過仟才從充滿空調涼氣的房間出來，走進洗漱間。發現虞休正在刷牙。
他一邊刷還一邊把手伸進T恤衫抓癢。輕輕打了個哈欠，又繼續刷。頭發淩亂，踏著人字拖，懶散地站著。
“早啊，鄰居。”過仟頂著一頭蓬亂的頭發，連打了兩個哈欠，滿眼淚星，搖搖擺擺地習慣性地走到馬桶邊，撩起睡裙，正要脫下內褲，突然想起身邊還站著個男人。就趕緊整理好裙子。
虞休註意到了過仟的小動作，刷完牙擦了擦嘴，說：“怎麽不繼續了。”
過仟聽到這句戲虐的話不知為何不是很爽，就回道：“有個變態在這盯著我，我不好意思。”她面無表情地看著面無表情的虞休。
過仟走到虞休身旁，先開始刷牙，虞休開始洗臉，洗完後，對著鏡子隨便理了理自己的頭發。正在刷牙的過仟看著虞休形如流水的動作。
正要走的虞休又轉回來，微微低下頭在過仟耳邊說：“小熊內褲。”手插口袋，酷酷地走了。過仟紅了耳朵，一副即使不爽卻無言以對的表情。
“內褲真的是人類進化以來最偉大的發明……”
下了樓，過仟聞到廚房有美食的味道，就走了過去。就看到虞休修長的背影。
“做什麽呢大廚”過仟好奇地問。
“早餐。”
“是哦，有眼睛的都看見了。”
“如果你要找茬呢，就閉嘴，想吃飯的就去坐好，也閉嘴。”
“嘁……”過仟到餐桌上坐好，嘴巴卻閑不住。
“好熱啊——好熱啊！好熱啊……誒，那邊的夥夫你還好嗎？”過仟自言自語，就算是對虞休說的，也不見得他願意搭理她。
“小二！來一壺上好的酒！”過仟沖虞休大喊，過了一會虞休走過來，在桌上“啪”地放了一杯水說：“這是一杯上好的開水，要不要我給你熱一下？”
“不用！我不大喜歡喝燒酒！”
“呵呵……”虞休咧嘴假假地笑了兩聲又走了。
過仟拿起桌上的水，一飲而盡，“哈——”喝完還滿足地大呵一聲“好酒！”廚房裏的虞休倚在冰箱邊上看著過仟，會心地淺笑。
過仟托著下巴，望著虞休做早飯的背影，瞇了瞇眼。大拍桌子，好像明白了什麽似的，拿起筆在本子上照著虞休的背影畫了下來。
隨手畫了幾筆，過仟用筆頭戳著腦袋，“如果是裸背會不會更好……”
“你在嘀咕什麽。”虞休端著早餐走過來，放到桌上，看了一眼過仟手上的本子。“喔！你個大變態，偷畫我！”
“誰誰誰偷畫你！不就借用你的背畫了個素材嘛！”
“給錢。”虞休伸出手到過仟面前。
過仟用力拍掉他的手，“沒錢。”
“不給版權費小心我告你去。”虞休撇著嘴恐嚇。“你去你去啊，反正我全身家當就只有我畫的畫了你愛要不要吧！”過仟破罐子破摔地道，鼻孔正對著虞休那張壞壞的臉。
“嘁……”虞休白了白眼，又說：“你整天畫來畫去的幾個男的都長得一模一樣，一點都不好看。”“哪有！都很帥的好伐！而且我畫的每個男生都很有個性你不覺得嗎？”過仟瞪著眼對虞休說，見虞休吃飯不理她，又繼續說：“再說了，好不好看也不吃你家小魚幹！姑娘們愛看就行了。我可是國產漫裏一顆熊熊燃起的新星啊！——”過仟說著握起了拳頭，滿眼希望。
虞休塞了個小饅頭在過仟嘴裏，“聽說自戀過頭的人會尿床的哦。”虞休靜靜的說了一句，又低頭吃飯。過仟眨了眨眼，腦袋裏突然閃現小時候住虞休家尿床的情景，默默地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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